仿生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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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芬奇(Leonardo da Vinci,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伟大画家、雕刻家和建筑学家)被认为是现代仿生学之父。在大约公元1500年,在鸟翅模型之后,他画了一系列的无法实现的飞行设备草图。大约400年之后,奥托(Otto Lilienthal)成功了,他根据鹳的翅膀制造的滑翔机成功的在Brandenburger村飞行了250米,而且他也取得了“滑翔机之父”的称号。
直到上个世纪中期,有许多研究者都在不断尝试把自然界的形态和规则用于技术上。但是,仅仅在60年代初一种科学的综合分类学科才由它产生。
植物学家William Barthlott和他的同事Nesta Ehler在70年代中期发现纯粹的自清洁效应,也被叫做“莲花效应(Lotus effect)”。他们把一批多样的植物叶片放在一个特殊的显微镜下时,开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。这两个科学家的研究围绕着这样一个问题:能否根据叶子表面纹理的不同来检测这组植物中扭曲的茎。
植物学的例行任务,就是在每一个研究之前观察某些植物时先要把植物清洗干净,这是研究者们不用思考而首先要做的。但是很快生物学家就发现一个非常荒谬的现象:就是只有那些表面很光滑的叶子才需要清洗,而其它的那些表面在显微镜下看起来很粗糙的叶子反而是干净的。对他们来说更值得注意的是:某些特殊的叶子甚至可以完全抵制水。在那时,很清楚地是自清洁效果是和可润湿性相联系的。
这种效果特别明显得表现在莲属坚果莲中:从显微镜下看发现莲叶子上有小的茸毛和小的蜡质覆盖在叶子上,水滴下来就象从热的炉盘上滴下来一样。Barthlott解释说:在光滑表面,水会在污垢上蔓延。在粗糙表面,水滴粘不牢,形成球状,在可以到达的污垢粒子上滚动并且带着污垢粒子滚动。
1977年,生物学家们在一段短的旁注中描述了这种现象。看起来这段旁注是很琐碎的,只是为了引起更多的注意。仅仅在1989年,William Barthlott,其时正在波恩大学做教授,重新注意到了这个旧的发现并和他的研究生Christoph Neinhuis一起详细的研究了这个现象。这两个人不仅成功的破译了“莲花效应”对生物学的意义,而且同时把它的不被脏物污染的原理应用于人造表面。
1996年Barthlott 和 Neinhuis用一个带有新衣料的白盘子实现了他们的程序,同时注册了专利。他们在一个白盘子上撒上煤灰和颜料的混合物并且滴上一些水。很快,这个盘子就干净了。作为对比,一个擦的特别亮的清漆膜也撒上煤灰盒颜料的混合物,但是即使在长时间的漂洗之后,煤灰仍然存在,而且还有另一个脏的灰层,对清漆膜来说,只用水是不能清洗干净的。
莲花效应的历史,从它的发现到应用,典型的来自于一个研究规则“技术学习自然”:仿生学。
在如今对仿生学的理解普遍认为是“各种技术手段转化,建筑使用,规划步骤以及生物系统的设计哲学”的基础上。世界著名的动物学家Werner Nachtigall进一步简化了这个概念,他这样来概括仿生学的实质:“把从自然界学来的知识作为对独立技术形式的建议”。
在几百万年的优化中接近完美的自然发明是化学家、机械师和建筑师所期望的研究对象。
车轮曾被认为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之一。但是这仅仅是圆周的功劳,绕轴旋转,作为一种渐进运动,如此长久的影响了人类生活,这被认为是非自然的发明。但是,这个发明真的使我们超越了自然吗?
只要看一看使用的那些车轮的应用范围就会发现答案是否定的。
车轮要求的是平滑而且没有障碍的路或者平滑的轨道,而对泥浆、砂土、冰和雪则是毫无用处的。大自然设计了腿作为运动器官,而往往腿是比车轮更优越的。而仿生学正是利用现代的科技手段来模仿自然造物的神奇手法。因此,仿生学在科学领域中具有着特殊的重要意义。小从模仿生物的形态,大到生物生理的机制,都可以作为人类模仿的对象。
仿生机器人研究了运动设备的方法论和控制论,例如,研究了昆虫的运动机制,使用这次实现去建造运动的机器。
蚱蜢有六条长腿。可能将来的运动机器看起来就象一个庞大的昆虫。蚱蜢需要很少的能量,而且保持了能量的均衡,它产生的废物完全进入了自然循环。它们是完全无污染的并且比现在的机械产品更加经济。